酒酿小圆子

枪上胭脂 番外一

     其实番外与正文并没有什么区别主要原因是正文本来就逻辑死时间线死统统都死既然如此为什么说是番外呢只是给我一千个偷懒的理由不管了我要摸鱼摸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这样一段废话又凑了不少字数呢 括弧笑

 


      荣石擦枪上油,许一霖在一旁打着算盘,视线不时离开账本偷偷瞄他几眼,心里忍不住地乐——这样倒真像是过日子的小夫妻,除了那乌沉沉的曲尺不像寻常家里的物什,其他都是一派安安详详其乐融融的光景,唉,要是有个小人儿跑来跑去就真齐整得像个家了。

     许一霖扣着算盘暗笑自己的痴傻,又缺了什么似地有点失落,同一个账目来回算了三遍,竟没有一次是一样的。他有些恼了,噼噼啪啪地清盘。

     荣石当然不知道他肚肠里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只当是算账算得头疼厌烦,催促他去休息休息,手也没擦就按上了许一霖的额角,荣老爷到底不是伺候人的主儿,动作别别扭扭不说还在许一霖的额角留下两个黑黑的指印,他在许一霖不好意思地推拒下松了手,严肃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尝试着抹掉点什么却又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霖······”

   “嗯?”

     许老板一无所知,抬着脑袋一脸疑惑地望着面色风云变幻的荣石,却见他一下包不住挡着脸侧身轻笑起来。

     一霖性子柔顺,望着人眼角眉梢无端会生出几分清澈无辜的神情,偏偏这脸上带着油污,不禁带了几分傻气。

  “咳···嗬···一霖,对不住。”

     许一霖眼观六路,虽然荣石假装不经意地把手背到身后也没逃出他的双眼,伸手抹了一把脸,果然。

   “一霖,更花了。”

     许老板闭着眼睛乖乖的让荣石为他擦脸,热毛巾托着水,一圈一圈的在脸上打转,简直要把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全都囫囵在热气中搓到一处去。

   “揉面呢你!”

      许一霖本来肤色偏白,热毛巾一烘一揉,水汽氤氲,什么柔夷啊凝脂啊都在荣石面前闪过,他偏挑不出一个词来形容他的好一霖,可他正带着气瞪自己呢。许一霖只见荣石滞住了似的,刚要开口,热热的毛巾覆上眼睛,热热的···不害臊!

      荣石好像没打算在毛巾的热气消失前停下,还有要与其在热度上一较高下之势,许一霖当然是抵抗的,但没坚持多久,迷迷糊糊间他想起从前夏禾说过自己只会糊她一脸口水,现在觉着,怎么会呢,荣石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连骨头渣也漏不出来,哪儿来的口水?

       许一霖气都要顺不上来了,挣扎着反咬荣石的嘴唇以作无声的抗议,荣石像是一惊,眼上的毛巾被猛的扯下,光线刺激得眼睛直放泪,难道咬疼了?不会啊,明明他咬起人来更···

       荣石的眼睛深深沉沉像是要把许一霖望穿了望透了,死死地钉到骨头里,两人微喘的气息一圈圈冲撞回荡晕出涟漪来,荣石凑近着把许一霖往椅背上逼,鼻尖轻轻蹭蹭发红的眼角,在腮帮子上结结实实地咬下一口。

     “啊!”

       可不是因为这个喊疼,许一霖的叫声话语都是零零碎碎含含糊糊的,毕竟毛巾在嘴里咬着呢,眼角的泪现在顺理成章地往下掉,一霖可不是报复心重的人,他抓荣石抓得这么狠,全是他罪有应得,许一霖的脑袋在黄花梨的椅背上一下下的撞得那么疼,牙绞着毛巾快要绞出血来,尾椎硌得发麻,全赖他!

       可是这个档口,疼痛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荣石掐着他的腰往下拖,两人一个不稳倒在地毯上,一霖,一霖,好一霖,荣石带着气息,在许一霖耳边低语,回应他的是许一霖发力的脖颈和收紧的手臂,呜呜的叫喊透过毛巾冲撞着荣石的鼓膜。两个人的气息都越来越乱,许一霖失神地睁大双眼,熔岩喷发将他焚烧殆尽,他浑身用力的绷住,荣石一把揪住地毯,肩胛颤抖着许久才舒出一口气。

       等许一霖从昏昏沉沉的梦里醒来,两人已经睡在床上了,他起身揉着酸痛的腰背,看到穿衣镜当中自己的样子,面颊上两道淡红的齿印看着分外醒目,这!这让他怎么见人!许一霖气得想要立即和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拼命,可荣石睡得正沉,侧脸安安静静的笼在月色中分外温柔无辜,许一霖拳头举起又放下。

       一霖可不是报复心重的人,他绝不会乘人之威也在荣石脸上啃上一口的。

    “噗!”荣树手里的热粥喷了满手,倒真不是因为烫,荣意笑得想打滚,毕竟,大哥严肃的脸上画上女儿家的妆容也是···别有风味。

      半盒胭脂和一条破了的毛巾一齐被丢进了垃圾桶。



 找了半天东哥扮过的村姑图没找着·····别打我,其实也····蛮好看的对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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