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小圆子

【楼诚】夏夜

黄梅天不要贪凉啊,真的要着凉的TAT。

一个小段子。





     入夏之后断断续续地落了几周的雨,夜里变得风飕飕的。黄梅天不比平常,夜里的露水又凉又潮,要是睡着了全无防备的沾染,那是要生病的。
     明台从来不把这种叮咛放在心上,夜里窗户大开快哉此风,阿诚哥我跟你说呀过了黄梅天就没有这么舒服的日子了。然后,拉肚子了。
     明楼懒得嘲他,小东西,阿香盛出浸了好久的醉杨梅,吃吧,一吃就好。
     不不不,这个太辣太苦!
     最后被阿诚哥摁在原地塞到嘴里,呛得涕泪横流,你和大哥,就会欺负我!
     那是,我跟阿诚从来是一帮的。
     没话好讲了,不要脸。
     第二天,阿诚喷嚏打个不停,他原来是不信这个的,但还是忍不住狐疑地瞥向明台,是不是小家伙在心里念叨什么呢。
     大哥最冷静,听着阿诚瓮声瓮气的汇报工作,不动声色,是不是夜里窗开太大着凉了?
     怎么会呢,大姐说很灵的,比吃药还灵,我总不会学明台的样。
     过了一天了,好像反而严重了一点。
     第三天了,一家人吃早饭呢,油条新炸的,金黄色咬下去还带脆响,沾点酱油配着粥,呼噜噜,吃得头顶冒汗,喉结上下滚动。阿诚啊。咔嚓,嗯?赶紧把腮帮子里鼓鼓囊囊的都嚼完咽下去。
     你夜里怎么踢被子。
     明诚把一个包子撕开两半,蒸汽争先恐后地往外窜。怪不得最近肩膀都觉得沉,夜里受了寒气啊。
    “大哥”,明台咬着半截油条,“你怎么知道阿诚哥踢被子,你们又不睡一个房间的。”
      闭嘴吃饭,食勿言寢勿语。
      切。
      两人商量完工作,阿诚转身要出去,又慢悠悠地回过来。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踢被子的。
      我起夜的时候来看了一眼。
      哦。
      当然是夜里来看过呀,不然怎么知道长手长脚的把被子都踢了呢,怎么知道月光沉沉的描摹出的轮廓那么平静,睫毛轻轻阖拢上下颤动,几缕头发散乱在额前,像小时候刚来的样子,但不是啦,阿诚已经是明诚,瘦弱的男孩也变成挺拔的青年。明楼心里难得的十分柔软,忍不住伸手剥开乱发,  这身体里的钢筋铁骨,烈火与热血,都包裹在谦和温顺的外表之下,只有他最清楚,最明白。
      替他细细地捻好被子,正要带上门,听到睡梦中的人低声地嘟囔。眉头微微皱着,明楼低凑下去,感受气息喷在耳上,说什么呢。
      大哥,哥哥,明楼。
      这小子。
      出门的时候明楼的耳朵红红的。
      明诚的眼睛是睁着的,带着亮晶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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